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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流文集新书发布暨座谈会在蚌埠市隆重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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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韩流文集》新书发布暨座谈会在蚌埠市隆重举办年10月29日,在韩春利同志逝世两周年之际,为了怀念和追思我们的好战友、好文友韩春利同志对蚌埠文坛做岀的贡献,在蚌埠市隆重举行了韩春利同志的遗作——《韩流文集》新书发布会暨《韩流文集》座谈会。出席该座谈会的有中国作协会员、省散文随笔学会副会长、《淮河文学》主编钞金萍,中国作协会员、省散文家协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、《凤阳文学》主编宫开理,省散文随笔学会皖北专委会副会长、《淮河文学》执行主编、市委党校李春开教授,怀远县作家协会潘洪波、固镇县作家协会姚爱卿、及韩春利同志身前好友、特邀嘉宾等20多位作家。会议由安徽省散文随笔学会皖北专委会秘书长胡永武主持。李春开教授首先介绍了举办这次新书发布会和座谈会的主要意义,及《韩流文集》整理、设计、校对、出版等整个过程;作家王根兵宣读了由吴洽兵撰写的祭文;作家施西代表韩春利的妻子宣读了答谢词;特邀嘉宾宫开理先生对《韩流文集》给予了充分肯定和高度赞扬。《韩流文集》由北方文艺岀版社出版,全书共分为十二个板块,50万字,页,女儿作序,爱人作后记,大学同窗和家人撰写祭文。其他是作者生前所发表的作品、与亲人朋友间的书信、日记等,这些朴实清新无华的文字,真实地再现了作者对家人的真情,对工作的执着,对朋友的真诚及对幸福生活美好未来的追求向往,受到与会人员的高度评价。在研讨会现场,几位作家领读部分作品章节,几度哽咽到说不出话来,参会人员们被气氛感染当场落泪。最后,钞金萍老师做了总结,号召大家化悲痛为力量,拿起手中的笔,记录生活的点点滴滴,书写好自己人生中最华美的诗篇!陈旭报道你从未走远——悼春利一春开师兄建了个群,把大家一一拉进群里。进了“送春利临时群”,悲从中来。以前每次活动建群,都是你亲自操持——和每个人逐一耐心沟通,一一把大家拉进群。在群里活跃气氛、领派任务、安排行程……事无巨细,细心体贴。只是这一次,无论我们怎么拉你进群,你都不再搭理我们啦。几天前,得知你突发脑溢血正在抢救的消息,我的心里猛地抽痛了一下,我不太相信,这怎么可能?但是我抱着幻想:你那么年轻,身体那么棒,那么热爱运动,这点事情还能扛不过去吗?我们都没有去打扰正在重症室和死神抗争的你,我们都在期待奇迹的发生,可是最终等来的,却是令人痛心的消息。记得你走之前的十来天,一帮文友中午在紫荆名流附近的老铺人家小聚。我所在的单位刚刚推出了一本反映脱贫攻坚的新书《潮涌淮西》,是单位的记者和你带领的一帮文学爱好者共同合作的文集,你是主要的召集人和写作者。我把厚厚一摞《潮涌淮西》拿给你,托你带给其他的作者,所以和你提前从包间“溜”了出来,把书送到你的车上。你让我留在街边,自己抱着厚厚的一大摞书,慢慢地走到街东面的车边,仔细地把书放进了后备箱。我在街对面望着你,大声说,就这样走了吗?要不要回去,跟大伙打个招呼?你憨憨一笑,打开车门发动了车:“一个月都见好几次,又不是外人,不用那么刻意打招呼了吧。”我说:“好的,那就再见啦!”那是我们最后一面。生活就是这么残酷。有时候,说了再见,真的就再也不见了!二真想不到,你的挽联,竟是我来写的,这是我这辈子最不想写的文字,也是写得最为艰难的文字。事发突然,要为你写幅挽联,我们无所适从。钞大姐说,大家都没法集中精力,你来写吧。我断然拒绝了,一来我从来没有为谁写过挽联,无从下笔。二来我资历较浅,难以担当如此大任。最后大姐下了命令:“还是你来写,合适一些,你了解他,你们是大学同学。”这个理由我确实无法拒绝了。我当然比较了解你,尽管我们并非同一个班级。年的秋天,我们同时跨进安徽师范大学的大门,同在文学院。虽然专业不同,但我们之间交集真的不少。算起来,我们相识27年了。第一次见你,应该是在师大分部,93商秘的宿舍。你的大学同学兼室友小伟,是我的高中同学兼同桌,我住的师大本部离分部并不远,所以我那时是小伟宿舍的常客。去得多了,我们也慢慢熟络了起来。半年之后,93商秘班搬到镜湖边的师大本部后,我们同在东操场的那几排宿舍内厮混。我在西八楼,你在二号楼,见面的机会更多,交集也自然多了起来。那时诗歌写作,正经历了八十年代的热潮,处于由盛转衰之际。作为追赶文学热潮尾巴的文学爱好者,我们是都学校江南诗社社团的会员,后来又都担任了《江南诗刊》的理事。学习之余兼着编辑刊物的任务,偶尔也能遇见。当年江南诗社十三个学生的作品集体亮相甘肃文联主办的《飞天》杂志,被戏称为“十三架红马车”,那一批所谓的校园诗人中,就包括了我们俩。我们文学的机缘,就是那时结下的吧。在校园广播站,我们也天天见面。你我都是文字编辑,你负责编辑体育板块,我做新闻资讯编辑,在编辑部里抬头不见低头见,你永远都是笑意盈盈的样子。我们在综合楼广播站里谈笑风生,在西操场篮球场上龙腾虎跃,那段最美的时光,永远停留在记忆深处。早我两年毕业,你回到了家乡蚌埠。没料到的是,两年后,我居然也分配到了你的家乡——蚌埠。后来,你调到安徽省怀洪新河办公室工作,捎带着负责单位的新闻宣传。那时我做电视记者,因为工作上的关联,又兼有同学的关系,所以经常让你帮我安排采访事项。偶尔在超哥支的酒场上,我们也能小聚。你干活不惜力,酒桌上话语却不多。经常见到你一杯酒下肚,脸就发红,低头闷声不说话了。对付酒精,一直是你的弱项。“大才初展英年却步荆山遗恨壮志未酬风落长空怀洪悲鸣”我写的挽联,九泉之下你若有知,不知道是否满意?至少我是不满意的。时间太短,思绪太乱,见谅吧!三中间有段时间,彼此忙于各自的事情,联络日渐稀少。大约十年前,在钞大姐的带领下,我们又不约而同重拾了当年的爱好,开始写写散文,一起参加作家协会组织的各种采风活动。于是,接触又多了起来。我大抵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文学爱好者。不喜动笔,不喜热闹,不喜把心里的所思所想表达出来。外出采风,及至交稿日期,总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多次催促,我才草草交差。后来,耐不住你的执拗,我慢慢勤奋了一些。每次采访,也变得积极了:怀远徐圩、阜阳颍上、亳州谯城、怀洪新河、固镇垓下……每一次你都是热心的发动者、组织者和联络员,一切行程安排得井井有条。犹记得有次周末去怀远龙亢采风,大部队都已到达。我以傍晚单位要审片为由,有点打退堂鼓的意思。你坚持说,没事,你忙,我开车等你。我在单位里忙碌,你在我们单位大平台,坐在车里等着,一直等了整整一个下午。直到华灯初上,夜色阑珊,我们才一路奔波,摸黑到达了龙亢。到了宾馆,要安顿下来休息。分派房间时,我笑着问大伙,我睡觉打呼噜哈,还有打呼的么,有缘的一起呼。一起来采风的大伙你看我我看你,无人应声。你郝然一笑,似乎有点无奈:看来只有我陪你了?龙亢是你的老家,回到“主场”,你似乎异常开心。一帮同学邀约你接着喝场夜酒,你顾不上一路开车的疲惫,爽快地答应了。那一夜,你似乎放得开了,酒量也比平常大了不少,话也比平常多了起来。我估摸,你是为了打消我这个“陪同人员”的陌生感吧。深夜回到宾馆休息,我倒头大睡,鼾声如雷。半夜口渴醒来,看你还在被窝里玩手机,我很诧异:“你开车那么累了,怎么不睡?”你说:“我换个床就睡不着,先刷刷手机,等会就睡。”第二天一早,你悄悄跟别人说,“老吴的呼噜打得太有水平了,呼得毫无章法,没有规律,节奏不好把握,不给别人睡觉的机会。”你就是这样一个心里老是想着别人的人。四追悼会上,高中同学、大学同学、作协的兄弟姐妹都来送你。甚至远在外地的文友也赶来了,虽然你们之间平时交集并不多。大学同学和单位同事的追忆,一幕幕情景历历在目,触动了大伙积蓄已久的悲痛,泣不成声。我们永远失去了你,过去一起的时光,是永远回不来了。悲痛之余,我们慢慢也从悲痛中走了出来。后来又受你夫人的重托,我和春开学长负责整理你的遗作。拿到文稿,我不敢大意,不敢辜负你夫人的一片痴心,又担心自己力所不逮,无法达到大家期待的水平。更主要的,也许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,所以自觉责任重大,不敢掉以轻心。但是思绪实在太乱,郁闷于怀,在办公室里每每整理一会,我必须停下来歇息,甚至到别的部门串串门,聊聊天,才能平复自己的情绪。我曾经以为很了解你,看了你的文字,我才发现,我对你的了解,实在是过于肤浅。在文稿中,隔着冰冷的屏幕,我都能感受到你对生活的热爱,对家人的真情,对工作的执着,对朋友的真诚。这一段时间的文字整理工作,让我了解了一个更加立体的人。可是也很遗憾,我用这种方式才真正了解到一个更加有情有义可亲可爱的你。整理文稿的过程中,那些曾经的校园经历,那些共同的年代记忆,也一次次把我的思绪拉回到那曾经的青葱岁月。往事恍然如昨,我一次次沉浸其中,一次次如梦初醒。在我心里,总是觉得,你就在我们中间,一直不曾远去。在你留下的文字里,你梦想着晚年有一方可以栖息的幽静院落,你期盼着再一次到西部做一次寻梦之旅,你期盼着与心爱的家人厮守一生,你期盼着为疼爱的女儿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,你期盼着与大学同学再来一次师大之约……可是这一切,你要爽约了。随着一场变故的到来,一切戛然而止。故人不可见,淮水日东流。纵有千般不舍,生活还得继续。对活着的人来说,从无奈中看到希望,从绝望中感受温暖,勇敢地接受现实,微笑着面对生活,远比单纯的悲痛更有价值吧。所以,这是我为你写的最后的文字,兄弟的情谊,这一世真的走到了尽头。让我们相约,来世再做兄弟吧!——同窗吴洽兵泣书

来源:安徽省散文随笔学会怀远生活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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